只是刚才说的也不是什么机密,所以云楼没有当场抓人。
祁雪纯略微沉吟,“你还记得那本账册的样子吗?”
“很晚了,明天再说,我们上楼去休息。”司俊风抓起祁雪纯的手。
她拿过餐巾擦了擦唇角,她面色平静的看着高泽,“高泽,我们都是自由的。你没必要为了一点儿小事就疯狂。”
她要这样说,祁雪纯实在没理由拒绝。
这下坐实是她在搞事了。
她愣了愣,“也对啊,如果我不出来,说不定你和她叙叙旧情,事情就解决了。”她说得很认真,一点没察觉司俊风在开玩笑。
里面传来女人的说话声。
整个客厅透着一股浓烈的奢华风,原本素净的整面墙搭出了一个架子,上面摆满了古董玉器。
她并不催促他,只是将饭勺塞到他手里,“吃饭吧。”
她的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,那个模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所以,她只是多了一个地方储存“证据”而已。
司妈点头,“我只能告诉你,她还活着。在南半球。至于具体的地址,只能让俊风告诉你了。”
理的确是这么一个理,没人能挑出毛病。
但她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