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
“你有什么证据？”宫警官问。

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。

祁雪纯冷笑，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，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
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
“蒋文看上去很紧张，他究竟做什么了？”
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，“没什么，我考一考雪纯，小孩子还算匆忙，能猜出来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。

“我给你想办法，”主任继续说道：“我调你进入数学社，你不就能经常和那些男孩子一起学习了吗？”

司俊风不以为然：“她准备戴这套首饰，动过也不奇怪。

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餐厅里支起简易的长餐桌，食物摆上满桌，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。

她怎么知道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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