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。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,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:“妈,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。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。放心吧,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 洛小夕唉声叹了口气:“爸,人艰不拆啊。我妈是不是在楼上,我上去看看她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 陆薄言笑得愉悦:“偷偷数过了?”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 这场她和苏洪远的对峙,她承认自己输了,输给韩若曦那句“陆薄言很累”。
陆薄言满意地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正想夸她真乖的时候,她突然一本正经地说:“不过也是要有这么帅才能配得上我!” 咳咳,她刚才都摸他哪里了?!(未完待续)
“忙完了没有?”韩若曦问,“一起吃饭?就在我们住的那家酒店吃吧。哦,你还不知道吧,我们住同一家酒店呢,我住在你楼下。” 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 陆薄言讶然:“难怪呢。”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 一来她是这场晚宴的女主人,出气的时机场合不对。二来……真的需要出气的话,洛小夕有比她狠上十倍的招数。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 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
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 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一整套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,不是给你给谁?”陆薄言拉过她的左手,将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上,寓意已婚。 “我明明和你说过,以后有事,你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我,而不是苏亦承。”陆薄言说,“当时我就坐在你旁边,你为什么还要打一个关机的电话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到了餐厅,自然而然给她拉开一张椅子:“坐。” 陆薄言叹了口气,拉起她的手,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。
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 “那正好,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们了,免得被发配到鸟不生蛋的地方。”沈越川回办公室捧了一堆文件给苏简安,“你顺便帮我把这个送进去。Boss的办公室在那儿”
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,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,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,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:“还没醒?” 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 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,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,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,她想了想,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。
不等苏简安吐出第二个字,陆薄言突然伸手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……(未完待续) 陆薄言发动车子,微寒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况,语气里暗藏了一抹危险:“陈璇璇怎么撞你的?”
“……” 一看新闻,真的吓一跳。
看着她,陆薄言又觉得这样也好。 苏简安赧然笑了笑,庞先生也和陆薄言说了几句客气话,然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谈起商场上的事情和股票来。
苏简安佯装无视陆薄言,跑下去吃早餐了。 明明是他们绑架了苏简安,可是为什么……最后被绑着双手双脚躺在地上的是他们!!!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 “那就好。你们才刚结婚不久,他经常加班可不好。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