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 “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,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,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。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,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,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。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。”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陆薄言的目光冷沉沉的:“一开始是为了宣传你,那时候你不是明白吗?”
陆薄言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,相比之下,苏简安开心多了。 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“哭什么?”秦魏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拭她的脸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不让我打他是几个意思?我白挨了他一拳啊?” 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,松开苏简安的手,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。
十几年,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,她问:“你想放弃了吗?”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苏简安还没有回来。